“说吧。”唐水面无表情,声音也平淡无波。
朱培志道:“元帅应该知道,守备冯旗之妻对元帅的迟姨娘口出恶言,与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于她,更是诅咒元帅唯一的儿子,诅咒小公子早夭……
元帅,她这是根本不把您放在眼中。
她区区一个守备夫人如何敢如此嚣张,还不是背后有人跟她撑腰。
否则,元帅战功赫赫,没有人在背后支持教唆,谁又敢将元帅的脸面踩在脚下。
迟姨娘虽说是妾室,却是老太爷赏的。
所谓长着赐不可辞,且迟姨娘又为元帅生育了儿子,元帅膝下空虚,这乃是大功。
牵扯到元帅的血脉延续。
可是守备夫人又做了什么?
属下担心,担心那是云家的意思。
更担心,担心天下大定之时,便是他们云家和……飞鸟尽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之时。
便是他们……舍弃元帅之日。
元帅不得不防啊!
属下一片拳拳之心,还往元帅能放在心上……”
“大胆!”唐水怒喝,拍桌子拔剑,一气呵成。
冰冷的剑尖就抵在朱培志的咽喉,尖锐的疼从咽喉蔓延开来,朱培志强压着心里的恐惧,继续道:“元帅,属下实在是不想见元帅有那等下场……属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