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打了人的百姓顿时就心安了,虽说法不责众,但若是死了人,被牵扯了终归麻烦不是。
捕快将被揍昏过去的人抬抬走,几个人便走边闲话:“这都是今儿被揍的第几波人了?”
“六七波了,要我说,这些人肯定是敌国的细作,咱们大汉人只要不傻,脑子清醒些的,也不会在茶馆儿酒肆说太子殿下,说皇后娘娘和皇上的坏话。
这不是找打,是找死!”
“就是,咱们现在过着这样的好日子全靠皇上皇后,咱们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人。
再者,大梁的晋王算个屁啊,在咱们皇上面前就是苍蝇蚊子的存在,有啥资格让皇后娘娘多看他一眼?
要说这人有人命,国有国运,我瞧着这大梁大魏算是完犊子了,封神榜里有个词儿咋说的来着……喔对,气数将尽!
这就是不择手段了,瞎主意,下三滥的手段简直是一个接着一个,也不想想,就咱们大汉现在这副富贵模样,他们挑拨得了么?
谁的脑子都没坑,愿意去过前几朝的日子。
哥儿几个说说,俺们说得对不?”
“对!太对了!”
“这几日京兆府在午门外砍的人头也不少,说明还是很有人不安心过日子。”
“是该震慑震慑了,好日子过久了,忘本了!”
皇宫,御书房。
谨哥儿坐在书案后,看白杨的折子。
白杨躬身站在书房中央,低眉垂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