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线灵石就这么从孩子们的胸口非常缓慢地往下蔓延。
浴池的药汤因着几个孩子的加入水平面上升了不少，在老太婆又加了一些药汤进去之后，就漫到了陈慕白的腹部以上，胸口以下。
而陈慕白的胸口……亦是被老太婆弄出一个细小的口子来。
老太婆空闲下来了，吕卓就问她：“婆婆……需要多长时间？”
“两天！”老太婆道。
“好了，现在事情做完了，就等着看结果了。你来帮老婆子看着火，火不能大了，大了主子就会被煮熟了！”
浴池的一侧有个小水车，转动水车，浴池里的药水就会被舀起来，然后灌进旁边儿的一个凌空的铁铸小渠里，最终，小渠里的药水又流进了浴池，这就让整个浴池的药水都循环了起来。
而加热的小灶，就在小渠的中间。
“再叫两个人来摇水车，我老婆子可没那么大的力气。”
“是！”
吕卓忙对着外头吹了一声口哨，之后他又看了眼这些孩子，问老太婆：“婆婆，那主上的孩子们……”
“活不了！”老太婆剜了他一眼，嘲讽道：“你见过能再用的药渣吗？
也是老太婆事先给他们服了药，所以他们流的血是血丝，虽然不断流，但两天就是极限了。
若是伤口大一点，最多一个时辰就死了。”
吕卓明白了。
他不再去看那些孩子，也故意去忽略他们的哭声。
很快，几个穿粗布衣裳的汉子进来了：“老大，有什么吩咐。”
吕卓让人们一个人去看着火，另外一个去摇动水车，然后对第三个人说：“去把外面的女人们都解决了，痕迹清理干净。”
既然这些孩子注定一死，那么这些女人留着也是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