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十八娘尖声叫道:“不是我,我不知道,不是我!”
来福皱眉:“放肆,喧哗朝堂,掌嘴!”
立刻就有内侍上去打她的嘴,直到将她的嘴打得血肉模糊。
乔十八娘惊恐地瘫倒在地,嘴巴上火辣辣的疼,可她再不敢乱吼半分。
侯鹏飞走到云起昊的身边,问他:“云起昊,我来问你,你的印鉴是放在什么地方的?
可有他人用过?
你又在空白的契纸上按手印没有?”
云起昊艰难地张口道:“回禀大人,我的印鉴是放在书房的小盒子里,等闲外人是拿不到的,至于手印……”
这时,云起昊忽然瞪大了眼睛,他想起了那天,他跟乔十八娘在书房胡来的场景,后来他醒了,发现大拇指有些红色的印记。
他当时是以为自己喝多了,不小心在那里沾染的颜料……
现在回想起来。
云起昊猛然瞪着乔十八娘,他不敢相信,但是又不能不相信。
他想起了云守耀和曹氏跟他说过的话,那个时候他是真心以为乔十八娘是倾倒于他这个人……
“是她……我想起来了!”云起昊颤抖的手指向乔十八娘,痛心疾首的道:“是她,她来书房,灌醉了我……
等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拇指上有些红色的印记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,这就说得通了。
为什么云起昊的契约上只有印鉴和手印,并无他亲笔写下的名字。
在大汉,因着识字的人实在是不多,所以,契约上只要有印鉴或者是手印都是算数的。
侯鹏飞道:“也就是说,乔十八娘灌醉了你,从你这里弄走了这两张契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