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下谨哥儿的是一名肥头大耳,穿着宝蓝色福寿双全纹的老男人。
五万两银子一出口,现场就鸦雀无声了片刻。
他得意洋洋的环视一周,将那些之前跟他争谨哥儿的人都瞧了个遍。
这些失败者脸上不愉和不甘的神色成了他最好的下酒菜。
“真是可惜这么好颜色的孩子了,竟要被这头猪糟践。”
“可不是咋的,本来一桩好好的风流韵事……到余老板身上就……成了猪拱小白菜了。”
有人撞了一下曹老板的胳膊:“老曹,不是说你今儿给新人开苞的么?
咋就变样了呢?”
曹老板阴沉着脸冷笑道:“谁知道呢,人家温柔乡临时改了主意,来了个价高者得。”
“温柔乡不厚道啊!”他的同伴叹道。
“厚道?”曹老板冷笑,“干这种生意的能厚道?”他指着台上的谨哥儿道:“就这孩子,通身的贵气,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孩子。
可是偏偏却出现在温柔乡里,谁知道温柔乡是用了什么手段,从哪里得来的孩子。
你再看看隔壁富贵窝,多少金银满贯的人进去,出来就成了穷光蛋!
甚至是卖儿卖女卖妻典妾!
能做这两样生意的人,这心就是黑的。”
周遭的人听了也纷纷赞曹老板看得透彻。
现实可不久是这样的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