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被云起庆禁足不能出去,就谎称屋里有耗子,让她夜里睡不着,让下面的人管管家要了耗子药。
然后就兑了水喝,好在包耗子药的纸服侍她的人认得,瞧见了忙夺了她的茶杯,又用土办法催吐,张氏才没有立刻一命呜呼。
芸娘去了,给张氏开了药,到底是保住了她一条命。
赵氏等人等在厅堂,紧张的看着芸娘。
芸娘跟赵氏道:“老太太,大太太命保住了,不过身子到底是折腾亏空了,往后只能好生将养着。
大太太现在睡着了,找稳妥的人照顾着就成了,先暂时不要去打扰她。”
赵氏连连道谢,芸娘跟云娇和崔婉告退,这个时候,赵氏才慢慢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云娇和崔婉说了。
她自然是没说张氏埋怨云娇的话,只说张氏怨起庆没帮旭哥儿争取,说张氏对起祥两口子有意见,起庆不乐意听,然后烦闷了去喝酒,酒后就睡了人家姑娘。
这样的事儿云娇和崔婉真的没办法评论,若是搁在现代,简单的很,两口子不和就离婚。
可这是古代,和离的现象凤毛麟角,而且张氏也不可能愿意和离。
她觉得,两个人意见不合,有摩擦,吵架是最下成的方法。
吵来吵去,消磨的始终只有两人的情分。
当情分耗费光了,两口子便两看相厌,心里只剩怨气了。
从起庆家出来,崔婉就跟云娇叹道:“瞧我哥哥就知道,娶个贤惠的妻子有多重要。”
云娇也叹息:“妻贤夫祸少,子孝父心宽,这话很有道理。” “起庆哥其实很老实一个人,就是现在有钱了,也不像那些暴富的人一样,染了各种各样的毛病。”不是云娇非要帮云起庆找借口,而是云起庆的人品摆在那儿的,若不是张氏太作,他不会气得出去喝
闷酒。
崔婉点头:“可不是么……算了,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咱们也不好深打听,就是知道详细了也不好插手。”
两个人叹了一回云起庆的事儿,崔婉就说:“娇儿,你大哥送信来说,大葫芦岛的城镇已经建造好了,有军队驻扎着,也并不危险。 我想开了春,等厚哥儿满一岁就去大葫芦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