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元任此刻脑海中只蹦出来一个念头,就是云承恩把他给出卖了。
知道自己这次必死无疑的郁元任歇斯底里的骂道:“云承恩,你个逆子,你个不孝的东西,你竟然诬告你爹!”
“云承恩,老子知道,你是攀上了高枝儿,怕老子给你丢人,所以才要诬陷老子的!”
“把他的嘴给我堵上!”领头的人一声令下,立刻就有人拿脏帕子狠命塞到他嘴里。
被堵了嘴的他,涨红着脸,因着挣扎太过用力,脖子上的青筋全部都绷了出来。
学院街主要就是做岳山书院这些学生和先生们的生意,对于书院一些出名的学生,这些个老板和伙计们个个都清楚是谁。
瞧见这一出,当即就有人议论起来。
“云承恩……不是大总管云花儿的儿子么?”
“可不是,正是他!”
“这个男人天天都在学院街晃悠,原来是想见儿子啊!”
“瞧他嚷嚷的意思,好像是说云承恩把他给诬告了,啧啧,这是有了有钱的娘就要把自己落魄的爹给撇掉啊!”
“大不孝啊这个!”
“你们谁知道这云大总管的事儿?没听说她嫁过人啊,咋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?”
“闭嘴吧,这个事儿可不能瞎打听。”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这云家大房以前可是苦得很,直到王妃一家子回去之后他们的日子才好起来的。
听说,云大总管五岁就让自己的祖母给卖了!”
“啥,有这事儿?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哎呦,从静安府迁过来的人都知道,听说她以前还是被卖进了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