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医很快就请来了,他帮云娇正了骨,用柳条固定了,这才帮云娇缠上绷带,并在她手腕儿上敷上厚厚的一层绿油油的草药。
等德纳大巫医来了之后,他给云娇把了脉,脸色就深沉起来。
头人见状心里一个咯噔,这是不好了的意思?
“大巫医,求您一定要治好她,放心,银钱不是问题。”
德纳大巫医道:“让她醒来没问题,只是此女受了内伤,往后怕是无法生育。”
呼……
只要能醒来就好,他才不管她有没有生育呢!
“呵呵,大巫医尽管治,只要她能醒来就行,至于有没有生育……这个倒是无关紧要。”
德纳大巫医点点头,起身出去,过了一会儿,就端了一大碗乌黑的糊糊进来,跟大头人道:“分三次给她吃,一天吃完,明天我再来送药……”
楚羿发疯似的策马狂奔,他发红的眼不时盯着最终器上头的红点,距离越来越近了,他的心也越发的急切起来。
可是,当抵达了红点的地点,楚羿的心整个沉入了冰潭。
茫茫草原,那里有娇儿的影子?
他下马疯狂的找着,终于在草丛中找到一个红色,把口子封了死了的荷包。
这样的荷包他也有,云娇的家人们都有,里面装的就是定位芯片。
楚羿死死攥着荷包的手在发抖,他的鼻翼扇着,哽咽着重复:“娇儿……娇儿你在哪里……”
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,他死死压着心里的恐慌,仔细观察起四周的痕迹来。
他循着痕迹,就找到一两没有后壁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