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手,就连她身上穿的棉袄上都有血迹渗透出来。
云娇知道陶氏被云花儿给砍了,但既然她还没死就应该是治了伤的,这会子根本就不可能重新出血,除非……
除非她的伤口又被人给弄开了。
她主注意瞧了一眼,陶氏在躲避云老汉和云守礼的目光,而她的目光里,则透着惊恐和害怕。
云娇还有啥不明白的?
云守耀走到大门前,阴沉着脸,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,怒声喝问:“这是在干啥?”
云守光和云守宗带着起庆起祥一大早就出门了,这会子三家人就他一个男人,当然得站出来。
云家昌瞧着云守耀等人穿着绸缎袄子,领子和袖口还缀着油光水滑的毛皮,心里的嫉妒和恨意就像是草似的疯狂的滋长起来。
他明明是爹啊,凭啥爹穿的都是破棉袄,儿子样样富贵却没有一个人养他?
还是守礼说得对,谁有都不如自己有。
妒恨交加的云老汉就站了起来,怒骂道:“断了亲你也是老子亲生的!不孝的东西,你亲娘被云花儿那个贱人给砍成这样了,你还愣着干啥,还不把老大老二找回来,把云花儿那个贱人给交出来!”
云守耀心中一惊,但他现在跟着云守宗也历练出来了,面上却是没有半分显露。
里长凑过去跟云守耀道:“我已经让人去找大老爷和二老爷了。”
“麻烦你了里长。”
“这都是应该的。”
也不知云守礼是咋煽动大云氏这边儿的人,云娇瞧着大云氏那边儿至少来了一半儿的人给云守礼壮声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