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老二,是老二有心帮衬咱们。”
赵氏虽然在县城里坐了两个月的月子,可回来之后在房场的简易棚子里住着,是瞧见这房子咋一点点儿起来的。
不说旁的,就那些个黄铜管子,都不止二百两银子,更不要说细瓷砖,还有瓷缸瓷盆了。
虽然老二一家言明这些个东西都是安陵坊和京平窑送的,这也是破天荒第一回,这两家也是在拿他们的房子来试这一套东西。
可赵氏心里清楚,那是人京平窑和安陵坊给老二一家人的面子,他们两家能占便宜,也是因为老二的缘故,这个情,他们不能不记。
这边赵氏心里才感叹了一番,云守光就抱着马桶给睡过去了。
赵氏瘦小,哪儿弄得动他?只得去喊两个儿子来帮忙,把云守光给抬到床上去。
云起庆和起祥帮着赵氏安置好云守光之后,云起祥就兴奋地跟云起庆叨叨新房子哪儿好哪儿好。
“哥,你说起山咋这么厉害呢,他脑袋里头都装的啥啊,这都让他给想出来捣鼓出来了。
那净房哪儿叫净房啊,跟那大户然家小姐的闺房似的。”
云起庆瞪了他一眼道:“瞎说啥呢,你瞧见过那个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?”
云起祥抠抠脑袋傻笑道:“我这不是这么一说么,哪儿就瞧见过了。”
说完,他又道:“嘿嘿,我爹还抱着马桶……要我我也能抱着马桶睡一夜,就没瞧见过这么干净好看的马桶!
那可是青花瓷!”
云起庆心里也激动啊,虽说之前他是瞧见家里一点点儿的弄好,那个时候,他心里就满是震惊。
那股子劲儿,到现在都没散开,想着自己就要在这样的房子里娶妻生子,然后过一辈子,云起庆就觉着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