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站起来了还窘迫得很。
楚羿就摆摆手道:“都回去吧!”
两人闻言如蒙大赦,忙点头哈腰地告辞。
楚羿一直等云娇的马车走远了这才收回视线,往别庄走去。
他之所以在云守光面前摆谱,就是要用行动来告诉他们,云娇一家跟旁人是不同的。
回到家,云娇并没有马上就把楚羿的话说给方氏听,只是把在花田发生的事情跟方氏学了一遍。
等到晚上,一家人都回来了,用过晚饭,云娇就让墨竹和墨扇一个上房顶守着,一个就在附近守着,不让人靠近。
见她搞得这么谨慎,方氏就疑惑地问道:“娇儿,你这是有啥事儿啊?”
云娇就将楚羿的话全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。
云守光和方氏越听眉头皱得越深。
云起岳和云起山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。
特别是听到兵部尚书吴岳,和承德郡王秦荣的时候,云守宗和方氏的表情赫然是一变。
在云娇看来,他们这种反应,再正常不过了,但凡是脑子清醒点儿的平头老百姓,都不想要牵扯到权贵们的斗争中来。
“……楚羿的意思,就是不想瞒着咱们家,若是咱们家要跟他撇清关系,他就把火锅方子的银子一次性付清。
对了,这块木牌,是楚伯伯送给我的,我觉着没啥特别的就收下来了。”
云守宗和方氏强压着心中已然掀翻的惊涛骇浪,努力保持着面容的沉静,云守宗道:“娇儿,你把这牌子给爹看看。”
云娇闻言就将手中的木牌递给了云守宗。
云起山的目光也落到木牌上:“木头很普通,可是雕工却是一等一的,这应该是大师的作品吧!”
方氏却赶人了:“你们都去睡,这事儿都给我烂到肚子里,谁也不能说知道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