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们纷纷嚷嚷起来,壮头把水火棍往地上一杵,就挥手道:“抓人。”
壮丁们就扑向曹兰儿和赵氏。
墨竹短时就挡在两人面前,随手夺了一根水火棍,就把一干壮丁给打退了。
壮头的脸色就变了。
这是哪儿来的硬茬子?
姓江的不是说这家就是槐树村的泥腿子,并没有靠山么。
可眼前这个家丁打扮的少年,这身手……可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下人。
壮头的心里有些发憷,他们这帮在衙门讨生活的人,那个不是人精。
啥人可以随便揉搓,啥人不能得罪,这样的眼色还是有的。
云守岳冷眼看着这帮人,朗声道:“慢着,这位大夫,既然你说是中毒,就请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写下来,再画个押。”
“啥?写下来?”这帮人根本就没有中毒啊,他怎么敢写?
大夫几看向壮头求救。
壮头却装没看见他的目光。
他只得又看向领头的那个汉子,那汉子只一味地说肚子疼,让他赶紧开方子。
大夫就道:“我去开解毒方子,我是大夫,他们中毒了,我几开药,凭啥让我把这事儿写下来画押。”
云起岳冷笑道:“你不敢写,那就是他们没有中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