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娇儿说得也没错,陶氏说咱们是外人,您家的事儿,那有外人来管的道理。”
方氏是儿媳,一直都没有插话,但是,云老汉和陶氏太过分了,骂娇儿,她就决定不忍了。
两口子的话不仅仅是镇住了云老汉和陶氏,还把云守光吓得半死。
“大哥起来,咱们走!”
云守宗把云守光扶起来就往外走,而云守耀则留了下来。
等大房和二房的人都走了,云守耀就劝道:“爹,您这又是何苦呢,二哥是咱们家最出息的,您二老不想着近着点儿,偏偏总是做让二哥伤心的事儿。”
到底陶氏是他的亲娘,他也不能不劝。
云老汉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,已然老泪纵横了。
“老三啊,这老二不认我这个爹了,我咋就……”云老汉心里堵得厉害,说话都哽咽了。
陶氏从地上爬起来,坐在炕上边嚎边骂云守耀。
云守耀不耐烦地道:“娘,您就少作一点儿吧,难道您想把我这个亲儿子也作地躲着您远远儿的?
您二老都是明白人儿,一个家咋就弄成这样您二老心里头能不明白?
这里头有二哥的事儿吗?
根本就没有!
老四的事儿更是他咎由自取,为了一百两银子就要陷害兄弟。
现下咱们分出去了,不算二哥的,一年给您二老交二十两银子,您二老应该清楚,咱们两房没分出去之前,这地里的出息一年有没有二十两银子!
您二老就知足吧,这都不能把日子过好,那我也无话可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