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守祖一吼完,就有村民出声了:“对,前些天,我下地干活儿的时候就是看到他来咱们村收药材来着!”
“我也看见了!”
“我还把家里头的晒干的金银花拿给他看,可是他却说他不收金银花。”
“我们家的车前草他也不收!”
“原来不是来收药材的,是来干坏事儿的啊!”
“胡说,他胡说的,我就是来收药材的,咱们济仁堂开的是药铺医馆,本来就要收药材!”
闻言,张管事也不嗷嗷了,他捂着被云守祖要得流血的手,气急败坏地辩解道。
“是他,是他偷了东西,现在又乱攀扯!”
“够了!”捕头黑着脸吼道。
“有没有罪一切等大人审完了就有定论!”
济仁堂是如夫人的,也相当于大人的,他可不能让这帮百姓坐实济仁堂的管事有罪!
说完,他就让捕快将云守祖押到囚车上。
云守祖顿时就吓尿了,一股子尿骚味儿顿时就弥散开来。
监牢,他真的是不想要再进去了。
可是,这次,随便他怎么挣扎,都没有用。
“爹……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