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这又是怎么了,怎么哭上了?快坐下说!”
她的话音一落,就有丫鬟去把他搀扶起来,又奉上了热茶。
“妹子,今儿白云镇上有人刺杀镇远侯你知道吗?”
邬姨娘抚摸着肚子点头:“知道,怎么了?是那个要紧的人遭受牵连了吗?”
邬勒忙道:“不是,咱们店儿里没人遭殃,铺子也好好的。”
邬姨娘皱眉:“那大哥你哭什么啊?”
邬勒抹泪道:“这次刺杀,死了些人,也伤了很多无辜百姓。
侯爷就派人征用咱们济仁堂给伤者救治。
原本,我想着咱们药铺这回有了在侯爷面前露脸的机会,要是把差事办好了在侯爷面前得了好。
对咱们大人也是有助力的。
可偏生,上次坏了咱们捞人参那个小丫头凑巧也在现场。
她跟她哥哥两人就跟帮侯爷办事儿的夏侯先生说咱们药铺是奸商,那丫头口齿伶俐,奸猾地很。
结果夏侯先生竟然信了她的谗言了,竟吩咐下去将已经抬进咱们济仁堂的伤员全部转移到对面洪福堂去。
这……这太欺负人了!
这么一来,咱们济仁堂的名声就没了,这往后谁还敢在咱们家买药看病?”
“什么?”
邬姨娘怒目一瞪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
这济仁堂可是有她一半的股份,她能在刁旭安的后宅过得风生水起,将后宅的仆从全部都笼络,架空主母,靠的就是济仁堂不菲的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