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为人处事来讲,在京城混了二十年的云守宗真的要比云家老宅地人强太多了。
“嗯,谢谢大海叔!”云守宗忙谢道,这两天接触下来,他不经意地把称呼都换了。
私底下叫叔,比叫里长亲近。
其实云守宗也不是傻大方,他多给里长佣金也是有着笼络里长的一层意思,毕竟自己家刚安在槐树村,加之又有个那样的老家……
因着有云守祖的事儿,这顿饭的气氛并不好。
酒过三巡,张大海就道:“这云守祖要是不好好管束的话,以后要是捅出大篓子来,说不定还会连累宗族!
回去我还得跟老云家的族长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云守宗叹道:“可不是么,按理老家有房有田,日子应该好过,可大海叔你瞅瞅,瞅瞅他们现在都过的是什么日子?
我看那个家除了两老和老四老五以及云梅儿,剩下的人就没有一个吃过饱饭。”
张大海道:“这当爹娘的偏心都偏到天上去了,要说老云家最难过的还是你大哥哪一房。”
可不是么,要是不分家,要不了几年,他大哥两口子就得被磋磨死……
吃完饭,云守宗就和张大海两父子分开了,他们在县城还有些事儿办,云守宗就带着孩子们先回村子了。
经过镇子的时候,云守宗又在镇上的养牛场买了头年岁轻,又会拉犁的黄牛。
这样一趟下来,云守宗手上就一分余钱都没了。
回家的路上,云娇就问云守宗自家的田地怎么安排。
云守宗就道:“十亩上等田地我们自己种,另外十亩中等田地就赁给别人种。”
在大业朝,佃农和地主是按照收成来三七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