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以为,那层膜能证明清白的时候,他却只关心她的身体有没有受到伤害,有没有承受痛苦。
既然没有,他就不在乎。
司行霈不会觉得,女人生理上的那些阻隔才算完整。
有没有那点东西,顾轻舟都是完整的。
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顾轻舟还巴巴存了文件,小心翼翼拿给他。
她给他的时候,那神态几乎是一种卑微到了极致的,让司行霈误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东西。
现在想想,他很心酸。
顾轻舟如此没有安全感,肯定是他做得不够好。
在他面前都没有自信,何谈面对其他人?
“轻舟,我对你是不是很坏?”司行霈低声问。
顾轻舟想了想:“嗯,在床上,你总是.......”
“所以你误会了?”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颔首。
司行霈搂紧了她,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:“我以后改。”
“好。”顾轻舟的声音潮潮的。
司行霈板过她的脸时,发现她已经流泪了。
她既不是悲伤,也不是高兴,仅仅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情绪,让她泪流满面。
她设想过无数的情况,最终都被轻易解决。
她认为最大的问题,从来就不是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