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,其实我爸爸在答应我让我过來的时候、我差点沒忍住,第一时间就告诉你,但那样的话、就沒有意思了……”
“本小姐还是倾向于给你一个惊喜,所以就把那激动硬生生的忍住了,我忍的好辛苦呢……”
“对了,达令,你还沒回答我呢,突然间见到我,是不是很惊喜、很高兴。”芙琳盯着穆飞的脸、甜甜的笑着,脸上满是期待、等着他的答案。
‘惊喜,是,的确是有些‘惊喜’,但除了‘惊喜’、更多的是‘惊吓’,好不好,’穆飞翻个白眼儿,在心里发牢骚道。
但还是那话,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,这话他是不忍心说出來的。
“我……”
穆飞才开口,却发现坐在前面的武离、王冰莲二人,耳朵都竖的高高的,,显然,这两个家伙在偷听自己和芙琳说话。
虽然穆飞和芙琳说的是墨国语,但被偷听还是不爽,再说,关键的问題都问完了,穆飞干脆也不说了。
“算了,芙琳,先听课吧,有事咱们下课再说。”穆飞道。
“嗯,好的,你先听课吧、达令。”
芙琳俏生生的点点头,“用华国话说,这个叫什么來着……叫……叫……”
“对了,……叫‘两禽弱视藏酒死,又岂在床床铺铺’,嗯,对,就是这么说的。”芙琳用她蹩脚的华语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哗啦……”
而穆飞听了这话,桌上的书本差点沒被他推地上,“什么‘床床铺铺’,那是‘朝朝暮暮’,好不好。”
“咯咯,都差不多嘛。”芙琳掩口娇笑着、笑的这个开心。
“差不多,差的多了去了……”
知道和这货认真那是自找无趣,他也不再说话,抬头望向前方开始听课。
“唔……”
而听穆飞和芙琳不在说了,武离和王冰莲对视了一眼,二人凑到一起,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