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骂出口,他脸上就是微微一抽。(首 . 发)
一个看起來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,正抱着膀,持着眉毛,一脸不爽的望着他。
“小蝶,你干什么?怎么把阿猫阿狗什么的,都放进來了?不知道这是病房不让宠物吗?”穆飞不满的对姜谨蝶道。
说罢,他向病床走來,嘴里还不爽的嘟嚷着,“这医院也是,连个看门的也沒有,连狗也让进!”
“姓穆飞,你,你把嘴给我放干净一点……”黄报国在穆飞面前,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灭了一半。
虽然他在表示不满,语气也不是那么强硬了。 同时,就算是他吃被撞了个大跟头,他也是不敢多计较。
而穆飞却象沒听到他的话似的,坐到病床边,将姜谨蝶拉在怀里,轻抚着她的柔背安慰着。
“败家徒弟,别怪我教训你,你说你败不败家?我不都说了吗,你的脸我能治好,你哭什么劲儿啊?怎么着,不相信我啊?”
“沒有,我相信……”姜谨蝶忍着泪,点头答道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刚才还感觉自己有够可怜,无依无靠的。可是穆飞一回來,一被他这么安慰,她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。
“还能治好?说梦话呢吧?真是吹牛不上税!就她这种伤,送到‘整容之这国’棒国去,都整不回來。”黄报国插嘴道。
“闭嘴,死狗!”穆飞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……你骂我是狗?”黄报国同样瞪眼道。
“你不是狗,你他马倒说人话啊!跟吃了屎似的,一张嘴一股粪味,你不是狗你吃屎干什么?”穆飞跟连珠炮似的反驳道。
“你……”
姜谨蝶xìng子直,嘴笨,说不过黄报国,但穆飞可不怕他。一张嘴,就把他顶的说不出话來。
黄报国先前已经见识过穆飞的‘嘴皮子’,自知不是对手。他只得深呼吸两次,将心里的郁闷情绪压下。转而将矛头对向姜谨蝶。
“呵呵,姜谨蝶,看样你们关系不错嘛?你不答应我,就是因为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