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话说回來,他也太能喝了吧?我昨天不但事先喝了解酒药,而且都使出浑身解数,也沒把他灌醉。看來,我不是‘酒jǐng’,他才是‘酒井’啊……哎,怎么回事?”
姜谨蝶按了会自己的脑袋,舒服了许多。她自语着,想要下床去厕所。而直到这时,她才发现异常。
“我擦!!”
感觉到不对劲的姜谨蝶将被子一掀,她顿时郁闷。因为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脚腕,居然被一副银亮的铐子,铐到了床的铁柱上。
而且这副铐子,正是昨天她打算用來收拾穆飞的。
现在,姜谨蝶就有种‘偷鸡不成蚀把米’‘强那啥不成反被那啥’的感脚,别提多郁闷了。
“哗啦啦”
她晃了晃自己的脚丫,挣扎了一下试试,可是那铐子依旧死死的圈住她的脚踝。显然,穆飞沒跟她玩‘虚的’,是真给她铐住了。
“这,这可怎么办?姑nǎinǎi我要上厕所啊……”姜谨蝶有些焦急的自语着,在周围胡乱的翻找着钥匙。
而当她翻了两下,找到床头柜上时,她却看到自己的电话。
“啪”
郁闷的姜谨蝶拍了自己脑门一把掌,“我找个屁啊找,直接打电话问不就得了。”
她自语着,将电话摸了过來,飞快的找出穆飞的电话拨打了过去。
在一阵彩铃之后,那边电话刚一接听,她就吼了起來,“混蛋,你把姑nǎinǎi我……”
“咳咳”
电话那边的穆飞装模作样的轻咳两下,随后沉声问道,“你……说谁是混蛋?”
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