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星澈摆手笑道:“本来就没有预先约定,贸然上门,是我唐突了才对。”
说着他四处打量起这个院子,这是他第一次来这边,当初景祺泽回归的时候,薛皇后也曾让他送份礼物过来,可那时他心里正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野种膈应,怎么也不肯示弱半分,所以并没有过来,倒是薛皇后,以他的名义送过来一份礼物,也算是全了礼数。
景祺泽道:“既然过来了,大哥何不移步入内,喝杯清茶?”
刘星澈本来就是过来看景祺泽笑话的,又哪里还会继续和他浪费时间,只是命人把礼物放下,说道:“为兄可不像老弟你,能偷得浮生半日闲,最近为兄可忙得很,我就是过来看看你。
唉,看老弟你这样悠闲,我可真是羡慕得紧啊。”
景祺泽也不是真心留他,听他这样说,便道:“既是如此,那我就不留大哥了,这样的机会以后大哥多的是呢。”
刘星澈有种胜利者的优越感,呵呵笑道:“比不了,比不了,老弟你这是傻人有傻福,我们这些庸人,可还真没这样的机会。
哈哈,那大哥便先走了,不用送了哈。”说罢,大笑着上了马车离去。
辰溪从景祺泽生后走出来,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什么人啊?跑来这里秀优越。”
“看起来智商不高的样子是不是?”景祺泽把辰溪没说完的话说出来,两人相视一笑,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在二人中间流淌。
一旁的景胜觉得主子越来越奇怪了,现在常常会说一些自己没听过的词,他侧头偷看旁边的谷雨,看他懂不懂二人在说什么?
谷雨对此早就见怪不怪,只耸了耸肩,跟着两个主子又回了家。
景祺泽禁足的日子还没过完,徐继启的先头部队已经凯旋而归,预先收到消息的百姓几乎把整个上京城装饰一新,部队进城那天,百姓更是夹道欢迎,普天同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