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年月在村中还是很有威信的,向氏听完他的话不敢再闹,只拿眼睛狠狠的剐着辰溪。
宋满石冷声道:“你要我说清楚什么?这样捆了我来,是要说事情的态度吗?你们莫不是听信了辰氏的什么谣言,想要陷害我吧。”
辰溪“哼”了一声,甩出一个包袱,砸到宋满石身上,本来就只是随意团在一起的包袱被砸得散开,滚出那些残余的腐殖土与银锭子,说道:“要说什么你自己看,你敢说这些与你无关?”
宋满石顿时色变,没想到辰溪连证据都拿到手了,但是宋满石强作镇定地道:“这是什么?我不认识。”
“你大可以嘴硬,你收买的那个长工已经招认了,就是你给了他毒木耳,让他种在我的蘑菇棚里,成熟以后一起采摘卖给贵人。
你倒好算计,为了害我,居然罔顾人命,万一真让你害死了贵人,我死便死了,你把和怀村人与宋氏族人置于何地?”
这话一出,宋家人除向氏外,齐齐色变,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满石。
宋满石这才恍然何年月与宋大财为何生这么大气,是他被怒意冲昏了头脑,考虑的不够周全。
不过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,反而嘴硬道:“不知你从哪里找来这些鬼东西,我见都没见过,而且还串通了一个长工想要陷害我。够下血本的。”
辰溪冷哼道:“你是我长辈,我不好审你,那便交给可以审你的人来问吧,是与不是,我们公堂见分晓便是。”
这话一出,宋满石终于不再镇定,额头上的冷汗一阵阵的流,强辩道:“我又没做过,去什么公堂。”
向氏已经从地上窜了起来,指着辰溪鼻子骂道:“你个小娼妇,想要害青松的亲叔叔,他死了也不得安宁。”
辰溪冷冷的盯着向氏,她最见不得别人诅咒宋氏父子与修哥儿娘亲了,所以她轻蔑的笑道:“婶婆别急,不止二叔要上公堂,不要忘了你做的事,你也要去的,也好陪陪二叔。”
宋满石朝着辰溪怒喝:“贱人你敢!婶娘这样的年纪你还要让她上公堂?良心被狗吃掉的玩意,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