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拱手单膝跪在堂前向徐继启禀告:“报,已查实城西确实有一户人家专业买小孩儿回来收养,收养他们的人自称薛道婆,平日做道姑打扮。
她说自己收养的子女是道尊坐下童子,有治愈人的功力,每晚在她家进出的男人,就是她的病患。
她那里几日前确实新来了名女童,名唤玉娥。”
顿了顿,他低声与徐继启道:“属下查到不少朝廷命官也是她家常客。”
徐继启眯起眼睛,所以那个薛道婆才能安然无恙的开着暗娼馆那么久吗?
“把他们的名单记起来,日后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先带人过去把她家围起来,防止他们把孩子转移和逃跑,另外找个熟客,带我们过去,等她露了马脚再抓人。”
“属下知道。”
徐良退下后,徐继启对辰溪道:“我不能带你们同去,就在家里等我吧,我会把人安全带回来的。”
辰溪看徐良与徐继启低声说话的样子,便知道这件事可能还有别的牵扯,她们现在已经不便参与其中。
她起身对徐继启行礼,道:“多谢徐将军。”
宋南山夫妻也赶忙跪下磕头:“谢谢徐将军。”
徐继启摆了摆手,吩咐人备马,也出门去了。
苏氏上前牵着辰溪的手,道:“一早过来,还没有用早食吧?正好陪我用点。”她转身吩咐宋南山夫妻:“你们也先去用些早食吧。”
辰溪谢过苏氏美意,陪着她用了早食,可是她挂心事情进展,又哪里能吃得下呢,只是草草吃了几口。
那宋南山夫妻就更是一口都吃不下,在将军府安排的客房中踱来踱去,郑氏已经哭得眼泡都肿了,自从听到女儿进了那等地方,她的心就像被一群蚂蚁在噬咬一样,痛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