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长青面色凝然。
管中窥豹。
只看规则长河逸散出来的气息，就能明白规则主人的强大。
心中一边猜测，沉长青的脚步却没有停缓。
他没有如同戮仙神般催动天眼的力量，只以肉眼勘破虚妄，稳步向前走去。
这就是破妄天眼修炼到了一定程度以后，带来的好处。
沉长青的双眼早已得到淬炼，虽然不如开启天眼时候的强大，但等闲的幻象，已经是困不住他了。
等到戮仙神察觉到身后异样，回头看去的时候，正好见到沉长青丝毫不受影响，紧跟自己身后的一幕。
“沉镇守无需动用天眼的力量，就能勘破幻象？”
他有些吃惊。
这些规则幻象，如果不动用天眼的力量，戮仙神自己也不能做到如对方这般轻描澹写。
如果是寻常的幻象，以戮仙神的实力，就算是不能勘破，打破也是没有什么问题。
但这里的幻象来自于规则力量的逸散，蛮力是难以打破的，只能以特定的手段勘破幻象。
对于戮仙神的震惊，沉长青说道：“破妄天眼修炼到一定程度，肉眼也可得到淬炼，从而拥有勘破幻象的能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戮仙神点了点头。
对方到底是如今仙道的第一人，能把天眼淬炼到自己不能企及的地步，也是正常的很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去。
无数幻象自规则力量中逸散出来，但也阻挡不了二者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