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紧紧攥着，指甲扣进了掌心，他也毫无察觉。
他好恨，怎么就没弄死朱大宝！
他也恨自己，没能拦住赵大山，才酿成了这样的结果。
看着陈川的样子，秦若雪默默叹息，没有去安慰他，转身拉住了医生，问起了赵大山的身体状况。
“情况不太好。”
“如果他年纪小点，这点儿伤，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没啥事了。但是都这把年纪了，本来年轻时候的劳累就留下了很多暗伤，如果营养够好，还能挺过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咱这地方，你也看到了，别说没那么多的好营养品，就是有，也不是买得起的。”
“送大医院倒也还行，就怕，他路上扛不住。”
医生絮絮叨叨说了一堆，总结下来也就一句话。
赵大山年纪太大，已经扛不住了！
“算了，川子，咱也不花那个冤枉钱了。”
“留着，以后给你结婚用！”
赵大山耳朵还不聋，听得清清楚楚，立刻开口，拦住了不让陈川花这钱。
在他看来，什么样的营养品，都是浪费。
“只要是充足的营养，就可以吗？”
陈川瞪大了眼，盯着医生。
炯炯有神的眸光，看得医生都愣了一下，下意识的点点头。
“是这样没错，天天熬个鸡汤什么的，也凑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