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聂嗣也不好继续找他麻烦,不过言语中难免旁敲侧击,说着昨夜铜盆中出现一层黄油的事情。
“咳咳,此事不必再提。”聂抗不想和儿子继续纠结这个话题,转而歉疚道:“你在金墉城练兵,让你回来,倒是影响你了。”
聂嗣淡淡道:“父亲,其实孩儿觉得,盎公有此神鬼之力,完全不需要我们。他大可以祭祀历代天子英灵,让酆朝的列祖列宗,隔空斩下义阳王头颅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又熟悉又气人。聂抗嘴角一抽,干咳道:“活人的事情让活人解决,还是不要麻烦盎公了。”
“为国出力,乃是他的本职,这算什么麻烦。”
“够了!”聂抗微微一怒,“小兔崽子,你是不是还想将为父气的生病卧床才好。”
闻言,聂嗣嘿嘿一笑,心里面的猜想彻底笃定。
妤儿茫然的看着兄长和父亲,完全不明白他们说什么。
堵住聂嗣的嘴巴后,聂抗便对着妤儿和声道:“妤儿,你先去玩吧,为父与你兄长还有话说。”
“哦。”妤儿站起身,似摸似样福礼,“妤儿告退。”
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离去,聂嗣道:“父亲,很喜欢妤儿。”
聂抗眼一斜,没好气道:“怎么,你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羡慕妤儿?”
“倒是不怎么羡慕,母亲对孩儿也很好。”聂嗣反唇一语,噎得聂抗说不出话。
这小子,上辈子肯定是自己的债主,这辈子来讨债的!
“够了,不许再说这些。妤儿虽非为父亲出,但是她既然叫为父一声父亲,那为父自然不会将她看外。”
聂嗣促狭的笑着。
见此,聂抗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