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阴休观那曼舞女子渐入佳境,不由得大声称赞。
“伯继,此女花名夏弋,号称琴舞双绝,一双玉足,步步生莲,来此地不可不观。”夏阳悌在一旁嘿嘿的说着。
聂嗣不禁莞尔,阴休和夏阳悌二人早已成婚,且生有子嗣,没想到他们还是玩心甚重。
听他这么说,聂嗣倒也上心,特地多瞧夏弋玉足一眼。步步生莲没看见,不过一双适中小脚白嫩粉润,配以舞姿,确实不俗。
众人渐被夏弋舞姿吸引,或以群聚,或以单行。
时间不长,夏弋一舞而毕,周遭顾客纷纷大叫:“看赏!”
同聂嗣猜测的不同,顾客们并不是直接将金银砸向夏弋,而是由龟公高声报出。
“段少君,送玉璧一对!”
“害,庸俗!”立马有人出言嘲讽。
阴休颇为赞同,“如此妙人,竟以玉器搪塞,这个姓段的果真上不了台面。夏弋一定不会答应相伴。”
“相伴?”聂嗣不解。
阴休解释道:“伯继你有所不知,夏弋一舞,既是为助兴,又是借此择客。倘若送出的东西,不入夏弋之眼,那便不能叫夏弋姑娘红袖添香,侧畔奉酒,娱琴谈笑。”
好家伙,这花样还挺有意思。
果不其然,但见夏弋朝着八角楼某个方向盈盈一礼,算是谢绝邀请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周遭顾客纷纷大笑。
聂嗣微微一笑,问道:“此女倘若一直没有遇见心仪之礼,她便能一直不见客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夏阳悌说道:“此女仅凭琴声,便足以在此占据一席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