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们无法掌握他的动向,兵力又不够,如果继续分兵作战,只有死路一条,你们只能合兵。”聂嗣掐准了河东郡兵的命脉,让祁咎无话可说。
事实摆在眼前,不容分辩。
“只能僵持下去吗?”他皱眉。
聂嗣走过去,轻轻拍拍他肩膀,“有些事情,尽力就好。”
他是不会把自己心里的计策告诉祁咎的,因为那会让崇侯翊失去理智,彻底变成野兽。
最终,祁咎只能叹息离去。
正如聂嗣说的那样,掌握不住崇侯翊的动向,就没有办法埋伏他。而且,还要防备崇侯翊逐个击破,他们只能选择兵合一处。
但凡这些郡兵稍微有点用处,不至于这么被动。
大部队向着盐池集结,聂嗣和栾冗留了下来。郡尉苏百车也没说什么,只是嘱咐他早点回安邑,不要在外久留,以免出事。
入夜以后,暖风吹在脸上非常的舒服。
聂嗣在帐篷外面升起篝火,和栾冗面对面坐着,一边拷着兔子,一边喝酒聊天。
“少君,他会来找我们吗?”栾冗表示怀疑。
聂嗣看着孤零零的一顶营帐,说道:“希望他提前调查过五处据点的位置,如此一来,他应该就会发现我们落单,然后来找我们。”
“要是他不来呢?”
“那我们只能回安邑了。”聂嗣表示无所谓,他确实想见见这个狠人,但是不代表他非见不可。
吃完了兔子,又喝了点酒暖胃,晚风吹在脸上,聂嗣感觉非常舒适。
这个时候,如果有一把躺椅,那就更完美了。
栾冗时不时望着四周,期待崇侯翊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