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之上,同样也是为了杀掉对方的主将。
“人生在世,哪有那么多机会。”聂嗣故作深沉。
祁粲笑笑,拿起‘炮’棋,言道:“炮能越棋子杀人,为何不叫弓箭呢,弓箭不正是越人杀人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聂嗣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当然知道‘炮’是什么,但是他无法给祁粲解释。
就在祁粲准备追问的时候,一个小孩跑过来。
“父亲,大父让你和世叔过去。”
小孩是祁粲的孩子,今年三岁了。
说起这个就泪目,聂嗣没少因为这件事情被自家母亲埋怨。
俩人稍作整理,来到祁拒慎书房。
“父亲。”
“元舅。”
“你们来了。”祁拒慎抬头看他们一眼,旋即又化作沉默。
一旁的祁咎说道:“兄长,伯继,今日雒阳传来消息,让河东官吏半月之内破案。如若做不到,朝廷会派遣御史过来。”
“半月?”祁粲蹙眉,“时间是不是太紧了,眼下我们毫无线索啊。还有,破案失利,为何派遣御史过来,难道不该是廷尉府派人来协助查案吗?”
祁咎低声道:“郡丞等人猜测,若是无法破案,朝廷就拿河东官吏顶罪。”
“荒唐!”祁粲不忿,言道:“这算什么,查案首重事实证据。抓住凶手是为了公道,不是为了政绩,岂能如此草率!”
道理大家都知道,可有些事情不能用道理来解释。
“元舅,你们打算怎么做?”聂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