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骧咬牙道:“聂校尉,我一直以为,你既然愿意率军深入敌后,击败叛军,当是一位真英雄。”
聂嗣嗤笑:“你看错我了,我不是英雄,我只是想要保护父老乡亲。”
“我现在做的,也是在保护雍州的父老乡亲!”赵骧坚定说道。
说实话,对赵骧这样倔强的‘醒’着的人,聂嗣在佩服的同时又为他们感到悲哀。
因为他们的坚持是注定的失败。
闻言,聂嗣低低一叹,“这样吧,朝廷赏赐我的金帛,我全部交给你,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,至于其他的,恕我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“聂......”赵骧还想说什么,可却没有说出口。
他原来想劝说聂嗣帮助他,以聂嗣如今在雍州的威望,只要愿意出面,很多事情都有可能解决。
可是话到嘴边,他才想起来,他其实并不擅长说话。更重要的是,聂嗣凭什么帮助他呢?
天下大义?
这种空洞又华而不实的说辞,赵骧实在没有把握,以此劝说聂嗣答应自己所求。
私人交情?
他和聂嗣并没有任何的交情。
沉默须臾,赵骧朝着聂嗣郑重抱拳,“聂校尉,今日之恩,赵骧谨记于心,他日定当偿还!”
不管怎么说,聂嗣私赠金帛的情义,他记下了。
“祝你顺利。”聂嗣抱拳还礼。
因为要离开栎阳的关系,所以聂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,甚至亲自下厨炒了几道菜,和母亲一起享用。
铁锅,这玩意也就慢慢的出现在少部分人的视线里面。
噼里啪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