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刑则不同,它是让人脆弱的体内器官感受到痛楚,受刑人无法呼吸,只能大口大口的吸水,反复来回,折磨不断。就算受刑人失去意识,但是中枢神经的折磨依旧会传遍全身。
似陶爽这种人,用一般的刑法当然是没用的。
很快,陶爽浑身痉挛,四肢疯狂剧动。奈何聂桓捆绑的很紧,任凭陶爽如何使力,都无法挣脱束缚。
“呼~呼~”
沉重的呼吸声和各种呓语来回响起,像是嗓子眼里面发出的声音一样。
聂桓摸摸脑袋,有些搞不懂,这种手段真的让人很痛苦?
仅凭水和麻布?
栾冗在一旁则面无表情,不知所想。
聂嗣掐着时间,在陶爽快要死的时候停止浇水。
掀开麻布。
“咳咳咳!”陶爽一边剧烈咳嗽,一边疯狂吸气。
可是,他刚吸完第一口气,紧跟着瞳孔骤缩,一块麻布在他的眼球中迅速放大。
聂嗣又将麻布盖在了他脸上,然后继续浇水。
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那当然是在‘生’与‘死’之间反复横跳喽!
清水浇在陶爽脸上,没有清爽的感觉,只有快要死的窒息感,只有体内传来的胀痛感。
此时此刻,他恨不得聂嗣直接给他一刀。
聂嗣自然是不会给他一个痛快,说了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那就要做到!
水刑持续约莫半炷香时间,陶爽在昏迷和清醒中来回切换。他每次要昏迷了,聂嗣立马罢手,让他呼吸空气。这种痛彻心扉的折磨,让他彻底服软。
“我说......我全都说......”陶爽双眸无神的看着房顶,嘴巴大口大口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