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嗣预估剑的落位,持剑格挡。
啪!
一闪而逝的酸麻感从手臂略过。
“挡住了?”聂桓稍稍惊讶。
聂垣看着场中身影交错的二人,以及耳边传来的‘啪啪’木剑相击之声,轻轻道:“看样子,大兄在丹水也未松懈。”
虽然聂嗣挡住了聂巢的第一击,但是随后的交手中,聂嗣只能勉强挡住聂巢的进攻,根本没有办法实施反击,被其步步逼退。
转眼间,他已退至角落。
“还在退让!”聂巢低吼一声,一剑劈下,聂嗣步伐不稳,撞在墙壁上。
聂巢拄着木剑,冷冷的看着聂嗣,“既以持剑,当半步不可退让。剑者,退一步,气势便弱一分。以剑搏命,生死之间也。敌不亡,则你必死!”
聂嗣沉默,甩了甩手臂,再度拿起木剑。
“还请宗长叔指教。”
俩人交手数合,聂嗣大多以守为主。
“大兄的臂力,较之以往,强上了许多。”聂桓点评。以往他们兄弟三人都是随着聂巢一起修习剑术,各自的水平,心里都有数。
聂垣颔首,“不错,以往大兄可坚持不了这么久。”
啪!
聂嗣挡开聂巢的一剑,抓住机会,剑锋直刺聂巢胸膛。与此同时,聂巢手腕轻轻一转,剑已落在聂嗣脖颈。
聂嗣的剑,距离聂巢胸膛尚有一指距离。而聂巢的剑,却已紧挨聂嗣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