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口舌还是这般利索。”范瓘摇了摇头,感慨着好友的损人习惯。
俩人正下棋间,柴童走了过来。
“夫子,聂君说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求见。”
“性命攸关?”范瓘看向柴童,“何事?”
“他没说。”柴童摇了摇头,道:“他只言要见夫子。”
一旁的闫癸道:“既是性命攸关的大事,尚逊,你不妨见他。吾等下棋只为消遣,可莫要因小失大。”
范瓘颔首。
“让他过来吧。”
“唯。”
不消片刻,聂嗣便赶至里间,见夫子正在与一位陌生老人对弈,他拱手一礼,“弟子聂嗣,问夫子安。”
“予安,柴童言你有性命攸关的大事,且道来。”一边说着,范瓘一边不慌不忙的跟闫癸对弈。
闫癸抽空瞥了一眼聂嗣,见其容貌,心下先是一楞,旋即眉头一蹙。
“回夫子话,吉年生父听信望气士谬论,竟要以亲女祭祀河伯,以求换的吉年平安。”聂嗣没空理会闫癸的目光,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范瓘。
闻言,原本正准备落子的范瓘手指停在半空,偏头看向聂嗣,其脸色变得严肃。
“细说。”
“唯。”
聂嗣着重点而言,语速迅疾。
原本打量聂嗣容貌的闫癸也回过神,听闻此等言论也是眉头紧皱。
“......故此,吉年托弟子前来,烦劳夫子出手相救。”聂嗣又是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