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此时,那先前通传的护卫回来,只见其神色变得恭敬了许多。
“君子,我家少君身子尚未康健,因而不能前来迎接。由某引君子入内,君子请。”
“劳烦。”
聂嗣在那护卫的引领下进了坞堡,走在坞堡路上,聂嗣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环境,只见仆从成群,护卫结对,屋舍俨然,道路宽敞。
须臾后,护卫领着聂嗣抵达周闰卧房。
“君子,少君就在里面。”
聂嗣颔首,抬脚走入卧房。这个时候,周闰也正好迎了出来。
“伯继。”周闰拱手。
闻言,聂嗣先是一怔,旋即道:“周兄。”
周闰称呼他表字,他原本也应该称呼周闰表字,但是他不知道周闰表字是何,因此只能称呼周兄。
至于某某君,那是客气的称呼,亲近熟悉之人都是称呼表字。
“伯继唤我表字吉年便好。”周闰笑着道。
“吉年。”
周闰颔首,旋即拉着聂嗣,“伯继请随我来。”
二人入室内,分而跪坐。
聂嗣见他面色依旧苍白,额有虚汗,遂问道:“吉年可是身子还未完全康复?”
周闰道:“用了汤药,却是无甚效用。近来只觉四肢无力,偶有呕吐之症。”
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