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书尔回了景苑。
权寒洲有事情就先去处理了。
高尔夫球场。
权航兴致不大的陪着权寒洲打球。
“堂哥,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嘛?”
最近他一直处于纠结难过的状态下,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堂哥。
“三婶说你最近情绪不高,有什么事情?”
他发了一个球,准确无误的进入洞中。
“我没事,你别听我妈说。”
他连续打了好几个,都没有进去。
“你能分得清楚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崇拜嘛?”
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让权航抬起头来:“堂哥,你——”
“等你上了大学就会明白崇拜和喜欢的区别。”
留下这句话,他离开了。
独自留下权航自己一个人在这里,一直坐到黄昏一下。
景书尔躺在贵妃椅上,心里感叹: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天边染上了潮红色,渲染了大半边天空,炽热阳光,温暖的趴在人身上,景色优美,贵妃椅不停的晃动着,惬意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