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眼。
映入眼帘的就是发黑的墙壁,简陋的家具,精神病院的生活,让她现在特别害怕自己一个人呆着,景书尔坐起来,头痛的捂住自己的头,接收着她现在的记忆。
“吱呀”一声,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端着一碗粥走进来,慈眉善目的。
“醒了。”
她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看清楚对方是谁以后,试探的叫了一声:“秦姨?”
“你这个孩子,怎么了,打架打傻了?竟然连秦姨都不认识了,你说你也是,和那些高年级的学生打什么架,你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景书尔紧紧的一把抱住。
“秦姨,真好…你还活着。”抽搐的声音,景书尔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,让秦姨摸不准现在的情况。
上一世,秦姨为了保护她,被江唯一算计致死。
“你这个孩子,说什么呢,秦姨当然活着好好的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她把手试探的放在她的额头上,小声的念叨:“不热啊。”
景书尔反应过来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。
“没事,我就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你这个孩子,吓死我了,以后可不许这么的吓唬秦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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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之后。
景书尔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吊儿郎当的,眉眼带着几分不好惹的气息,单手插兜,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她重生了,回到了自己18岁的那一年,即将要参加高考的那年,因为和江唯一吵起来,被权寒洲那个眼瞎的扔到了乡下,沉思己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