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孩子哪里都好,就是笑的有点瘆人!
帝朝天眼见司卿与苏迷这般亲近,心里很是不舒服,觉得这对兄妹,似乎好得有些过头了。
紧接着下一瞬,一个不好的想法,突然在脑海中浮现。
而这时,苏迷一边吃着饭,一边随意问道:“晚上哥哥睡哪儿?”
“阿卿与妹妹是兄妹,自然是睡在一间屋子里。”司卿勾唇笑道,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不行!”
苏迷还未开口,帝朝天便冷声否决。
正要说些什么,对面屋子里,便传来女人细微的轻吟声。
帝朝天梭然一怔,随即脸上闪过浓浓的担忧,二话不说,匆忙转身疾步回了屋。
苏迷冷冷勾起唇,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:“手好疼。”
她垂眼一看,但见那鲜血淋漓的掌心中,赫然有好几枚瓷器碎片,镶在皮肉里面。
苏迷眼底闪过一抹心疼,让他拿来枕头下的针线包,将针用火烤了烤,又擦干净,仔细又小心的帮他挑出那些碎片。
随着她的动作,原本已经不流血的掌心,再度流出鲜血来。
但见司卿水洗无垢的眼底,猛地一灼,一道浓烈诡谲的幽光,倏然闪过。
就在苏迷察觉他气息有些不对,抬头去看他的时候,司卿忽而闭上了眼睛,似在克制着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?”苏迷忍不住担忧的问道。
言语中关切的意味,令司卿心下一震,随即睁开的双眼,看向苏迷的时候,多了几分不明灼热的意味。
“妹妹会离开阿卿,丢下阿卿一个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