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差点没拂袖离去。
但考虑到隶爷的威势,他也只敢腹诽几句,真要敢走,那他明天就会被挂天文台台尖上。
“她在屋里呢。”
秦淑兰冲秦明点了点头,然后对着司隶说道。
即便秦淑兰没有说,司隶也在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,看到了姜梨。
听到耳边的动静,姜梨侧过头,望向客厅。
她看到了司隶。
在她看见司隶的那一瞬间,一直潜藏在姜梨脑子里的画面就像是老旧电脑突然装载了新的硬盘,所有的记忆,所有的画面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。
画面越来越多,出现的越来越快。
最后,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,以极快的速度与难以抵挡的破坏力,狠狠地冲向她的脑髓。
姜梨的脸顿时惨白一片,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了下来,她紧紧地咬住牙关,脸上、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宛若一根根枯树老藤,扭曲、狰狞的让人心惊。
最先发现姜梨异常的,是正对着她的司隶。
“梨梨!”
姜梨晕倒前的那一刻,只听到司隶紧张急切的叫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