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有气无力的靠在门框上:“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,我吃不下油腻,东方朔代为效劳也好。
给我盛点粥来!”
“哦!粥有。”史婆婆答应一声,一溜烟的不见了身影。
葛翁上前一步搀扶住秦风:“小郎伤口未愈,怎么下床来了。让老奴扶你躺下!”
“不,我自己来。”
秦风推开了葛翁的手,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挪。
每走一步皱一下眉头,看的葛翁都有些不忍。
疼,对现在的秦风来说是最好的疗伤方式,当然疗的是心口的伤;只有疼,彻骨的疼,才让他心里的悲伤没那么强烈。
一旦停下来,那种痛彻心扉就会涌上心头,有时候甚至感觉到无法呼吸,都要窒息了。
所以他才挣扎着下地走动,每动一步,在肌肉的牵动下,伤口就会痛。
只有这样,他才能暂时的忘却心里的那个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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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窦绾儿这个“雷”确实埋的有点过分......
明知道秦风对她动了真感情,还以这么惨绝人寰的方式离开,就连平四海都对窦绾儿刮目相看。
在前往长安的官道上,一辆包裹的很严实的马车里,窦绾儿和平四海相对而坐。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谁都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