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了,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家家的,跟你一样打打杀杀那多不好啊,你说对吧?”
平四海嘎嘎的笑了起来,“你柔弱?你不喜欢打打杀杀?你可别笑掉老夫的大牙,别以为老夫是三岁的孩子好哄骗,你跟公输家的女娃娃是从小打出来的交情吧?”
被平四海戳破底细,窦绾儿眉头一皱:“嘁,你本来就没牙好不好,豁牙子老怪物。”
平四海看着如同斗鸡一样急眼了的窦绾儿,顿觉老怀大慰,他很喜欢跟窦绾儿斗嘴,他也不得不承认,今天的心情真是愉悦,几十年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。
看来老夫还真是没看错人,这女娃娃还真对老夫的脾气。
“好吧,就这一次。”
“真的?你可别诳我。”
“老夫说话算话。”
“对于一个没脸的人,你让我怎么想你的话?”窦绾儿此刻也是拼了,这可关系到她的未来。
一旦成了御马监的掌管人,注定了她一辈子都要跟黑暗打交道,说不定自己就会变成地老鼠一样,像平四海一样窝在这臭气哄哄的地方。
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呢。
平四海突然手一抖动,就像是变戏法似的手掌心里出现一块乌漆嘛黑的、上面雕刻着三足乌的牌牌。
“这是我的恩师当年的腰牌,这么多年了从未示人。
老夫把它留在身边是一个寄托,每当我想念恩师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,我相信恩师的魂魄附着在上面,所以我对它很是珍惜。
现在我对着恩师的灵魂发誓,我绝对不骗你,并且我把这块牌牌抵押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