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寿为什么敢私自出兵,为什么嘉靖帝一直不遗余力的维护,他么的那是他亲哥,把皇位让他的亲哥!
这天底下人人可以造皇帝的反,偏偏朱厚照不会,这他么的实在是太坑爹了!
耍人都不带这么玩的,这一刻王琼心彻底凉了,看着时不时撇了他一眼的朝臣,真真动了辞官的念头。
满朝的大臣也都觉得自己被耍了,正德就是朱寿,那还扯个鸡毛,什么封侯、封公还有封王,都他么闲的,你嘉靖皇帝愿意给朱厚照封个一字并肩王都不关他们鸟事。
他们没有必要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“朕封威武候朱寿为战王,诸位爱卿可还有异议?”
还威武侯,威武侯个妹妹……
“臣年迈……”王琼出列,准备摘帽子。
朱厚炜摆了摆手,止住王琼的话头,不能不阻止,他知道这老家伙现在是真的想要撂挑子。
朝廷离开了谁都照转,你王琼不干,想坐兵部尚书位子的官员多了去了,但是不能现在走,不能因为朱厚照的事走,否则他岂不是要落一个排挤忠良的恶名?
“王爱卿有什么话待会去御书房和朕说,今日朝会朕还有些事要和诸位爱卿商讨。”
王琼老老实实的把帽子戴回头上,不再多言。
“独石口之战,战王痛击鞑靼小王子,让大明一扫自土木堡之变后的颓丧军风,去年八月战王出关,十一月于马加河沿岸夜袭小王子本部,重创贼军主力,如今小王子已惶惶如丧家之犬,逃向极北之地。
但是草原苦寒,就算在草原上设立卫所甚至都护府,也不是长久之计,一旦草原上再诞生出一位雄主觊觎中原,对我大明而言,终究还是一大威胁。
因为朕于今日朝会,一是要宣告威武候的真正身份,诸位爱卿也无需怪朕不和你们言明,毕竟这是皇兄自己的意思……”
朱厚炜很坦然的将锅甩到了朱厚照的身上,接着说道:“因此,朕便在这大殿上集思广益,问问诸位爱卿有何良策,可以永绝草原之患。”
永绝草原之患!惊悚!天子的口气实在是太大了!
草原问题绵延数千年,一直都跟附骨之蛆一样纠缠着中原,汉武唐宗没能解决掉,洪武永乐也没能永绝后患,嘉靖帝竟然想完成这样的伟业,他哪来的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