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吧，我就知道你会——”托尼说到一半，就反应了过来，瞪大了眼睛。
林莱肯定道：“嗯，你没听错，从天堂下来。”
托尼抹了一把脸，又骂了句脏话，这才清醒了一些：“所以，杰瓦斯确实去了天堂？”
林莱点点头：“不说其他的，就冲杰瓦斯任劳任怨地将你养大，就值得去天堂吧。”
托尼：“……”
他默然过后，却是说道：“嗯。”
如果是平时，林莱肯定是要借机调侃他的，但如今即便杰瓦斯去了天堂又怎么样，他终究是和他天人永隔了。
等等——
林莱突然将酒杯放下，像是自言自语道：“真可惜，我在天堂没有熟人，不能帮杰瓦斯好好打点打点。”
托尼闻言就嚷嚷道：“那你就想办法啊！”
林莱就说：“那你给我两瓶炉角酒庄的酒。”
托尼问：“够吗？”
林莱意味不明地说道：“够了。”
托尼慢半拍：“哦。”
当天晚些时候，托尼被他的秘书小姐小辣椒给强制醒了酒。
等他洗漱完，坐到沙发上听小辣椒说葬礼事宜时，托尼脑子开始转了，他想起了先前那段对话，嘴角抽搐了下，他现在只希望莱妮那家伙将杰瓦斯带过来前，能至少打电话通知他一声。他是无所谓，可现在不是小辣椒在他别墅里的吗？到时候要是吓到小辣椒可就不好了——小辣椒是迄今为止，他最满意一个的秘书，关键是特别能干，大小事务都能帮他料理好了。
托尼想到这儿，就看了看时间。
小辣椒见状似笑非笑：“托尼，你接下来还有其他安排吗？”
托尼神色有些微妙地看了她一眼，‘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