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，或许真的很糟糕。
可是。
在这个时候，顾江程知道的，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才是自己在目前为止，最真是的那种感觉，那个，别的都没有办法替代的，最真实的感觉的。
“其实你完全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来看着我的，因为我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，那个家伙是真的很厉害，在这个时候，我才会有这样的感受。”
“欧梓谦一开始的时候，看起来还好一些，可是，后面那个家伙拿出来的每一个方案，就算是我都在好奇对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。”
“可是，就算是那个时候，我们用不光彩的手段赢了欧梓谦，可是，那家伙竟然都是没有和我计较的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”
“许绒晓，你是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瞬间，所以在这个时候，你可能还是不理解我的。”
“可是，你没有经历过，我经历过啊，所以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，我怎么都不觉得欧梓谦应该是那样的一个人的，总觉得应该是有误会的。”
“很抱歉，这一次没有完完全全的站在你这边，可是，我真的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，如果你也觉得不舒服，那么，在这个时候我可以和你道歉的。”
顾江程还是那个顾江程。
在这个时候，整个人的态度在这个时候看起来都是好得出奇的。
虽然说，在这个时候，许绒晓一开始也是有些郁闷的，为什么这一次的顾江程，不可以和之前一样，无条件的支持自己。
可是。
真的到了顾江程说出来这样的话的时候，许绒晓就觉得，自己之前的那些误会在这个时候，都算不上是什么的，甚至，对方做出来的事情，也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毕竟。
这才是顾江程会做出来的事情，这个男人虽然嘴上不说，实际上应该是就觉得自己很愧疚欧梓谦的吧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