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这么长时间，你都干了什么呢？”
突如其来的围观和采访，搞得张子扬有些措手不及，先是微微一愣，随后耸了耸肩说道。
“没干什么啊，推拿呗，然后上了点药。”
听到张子扬这么一说，钟院长父女和陈轩父母的心瞬间凉了一半。
陆文琪此刻已经醒了过来，躺在推车上，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，见张子扬一副“手足无措”的样子，眼中闪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终于赢一次了，有钱能使鬼推磨，这次收买向鸣吏，手术很成功，但陈轩显然是完了，好朋友变成废人，注定会成为张子扬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一道坎。
向鸣吏双手环抱，阴阳怪气地笑道。
“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，还不如直接把病人抬出来，让钟院长赶紧试一试，说不定还能有点儿希望。”
陈轩的母亲闻言，一脸憔悴地握住了张子扬的手，声音颤抖说道。
“是啊，子扬，到底怎么样了，实在不行的话，还是让院长看看吧。”
钟院长脸色有些难看，因为陈轩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，成功率只会更低，向鸣吏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点，故意想让自己难堪。
但现在面对神经紧绷，随时崩溃的陈轩母亲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。
张子扬被陈轩母亲稳得一愣，说道。
“没有必要抬出来给钟院长看啊，已经完了。”
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，陈轩母亲腿一软，直接瘫坐在地上，目光呆滞了几秒种后突然涕泗滂沱，嚎啕大哭。
这一幕顿时引得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，闪光灯仿佛机关枪冒出的火光，无情击打在这可怜的妇人身上。
看着记者吃着人血馒头，钟院长父女二人满眼愤怒，向鸣吏眼神毫无波动，陆文琪眼中闪烁着快意。
张子扬傻了，他的意思是治疗已经完成了，但因为刚刚耗费了大量精力，精神有些恍惚之下没说清楚，陈轩母亲显然是误会了，以为陈轩挂了。
张子扬顿时手足无措，慌慌张张想要安慰，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，赶紧说道。
“还是让陈轩自己跟您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