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味儿有点串,直往脑子里钻。
她挥了挥小手,将味道的分散了些。
一时间,这味道更上头了,简直持久不散。
稷澂摊着一张脸,冷冷地注视着她。
这小东西被他逮了现行,还能这般理直气壮?
小娘子屈着小腿儿,眉眼低垂,朦胧地烛火笼罩在她的脸庞,侧脸线条柔和,看似模样乖巧,只是那双眸子,滴溜溜乱转,不知又再打什么注意。
夏藕在心里弱弱地哀嚎一声。
狗男人,这是恼羞成怒?
她都不在意被他喷回来,他一个大男人还矫情个啥劲儿?
美男就是矫情!
她觉得自己处处被压制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
委屈巴巴地吸一吸鼻子,被子都沾上他身上那股清淡的皂角味。
或许是压抑太久了,越想就越憋屈,她决定绝地反击……
“啪叽!”夏藕蹬掉鞋子
“夫君……不气了……乖乖!”夏藕朝他靠过来,一条小手臂搭在他胸膛上,脸颊枕上他的肩膀。
似乎在寻找一个舒适的睡姿,她撑着小腿儿向前,小脑袋还蹭了蹭。
反正那胸膛上面沾得是自己的口水,她也不嫌弃。
稷澂想抬手将她掀开,小娘子却缠得更紧了。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夏藕软软糯糯的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