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一白扶扶眼镜,露出神秘的笑容:
“拍摄秘岸之前,我在燕京看了一出戏剧,让·克劳德·卡里埃尔的《备忘录》,我觉得可以把叙事走得更极致。”
“可以让影片有更多的不确定性,一切都不可能,一切又皆有可能。”
嘚,这么问,那什么谜团都解不开。
叶秦撇撇嘴,实在是受不了这帮六代文艺导演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他的境界,目前只配拍拍商业片。
人文修养跟不上,特别是那个让什么卡里的《备忘录》。
“那小川的父亲到底死没死?”叶秦突然怀疑自己没看懂剧本。
“死,还是没死,是一个谜。”
张一白文绉绉说,“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,在结尾,我把前面的一切都解构了。”
叶秦叹口气,这电影,他算彻底不抱任何的指望。
只要自己的演技对得起角色,就成!
现场格外的沉闷,老外们一个个都不发声,放映厅里只有画面的声音:
“和大志吧,为了青青?”
叶秦闷声不吭,静静地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。
莫文味拄着拐杖,伸手想摘下潜泳面镜,结果叶秦耍小孩子脾气地别过头,像在负气。
“最不喜欢男人为女人打架。”
“你到底是年纪小,你爸没教过你追女孩子吗?”
画面里的自己,沉默不言,拳头微微攥紧,积攒的火焰越来越旺,几乎填满胸口,胸膛上下起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