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京城南下招安,父王曾暗中告诉他,在广州早有父王安插的人马,此次招安,让皇太孙放心的去,招安的事谈成,对于朝廷就是大功一件,他们父子俩在宫中的地位就稳固了。
想到这,皇太孙就更气了,越看低头不语的老伍头不顺眼,“伍爷要是年老力衰,还不如提早告老还乡。”
皇太孙说这话什么意思?老伍头心中发苦,“都是属下办事不力,请殿下再给属下一个机会,一定把刘江抓回来。”
皇太孙看了看老伍头,吃海鲜的兴致谈了许多,“退下吧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
老伍头默默退了出去。
回到鲤鱼巷,去王寡妇那里打了一壶烧酒,就着冷冰冰的馒头,喝着闷酒。
别让他抓到刘江,非剥了他的皮!
林府书房的油灯下,田庄附近埋伏的护卫派了人进府禀报,说田庄上进了生人。
林成想了想,田庄四周没有围墙,路人进来问个路或者讨碗水喝,很正常。
护卫便把刘江怎么上的山,又怎么走的,皇太孙的人在后面追着刘江,结果没有抓到人,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林成。
林成听了敛眉,“这刘江去田庄干什么?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他这样一去,反而更容易引起人的怀疑,田庄上住着的可是他的妻儿。”
皇太孙抓不到人,下一步肯定会找刘江的妻儿下手。
林成看向幕僚先生。
幕僚先生捋了捋胡子,“我们不如给人挪个地方。”
林成摇头,“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,与其大费周章地去找地方,不如加派人手看守田庄,刘江是从西城门走的,皇太孙万万也想不到,刘江把他的妻儿留在了西城门下。”
“妙!”幕僚先生佩服林成的胆识,“只是这步棋下得太凶险了。”
林成却觉得这步棋再凶险也下得值,只要能护卫刘江的妻儿平安,就能换来广东一带的居民三年的安定。
幕僚先生走后,林成走出书房,抬头看天上的一轮满月,皎洁的月光洒下来,给庭院中的树木镀上了一层银光。
苏二姑娘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,不知道苏二姑娘此时在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