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她也没急着走,又朝着谢青雪靠近几步,一旁的凤白炽见此连忙拦到她面前问道:“你又干什么?后悔了,这个时候想来杀人灭口?”
老船家一把就把凤白炽挥倒在一边,说道:“我给他治治伤,你还别说,我看这个公子平日作为倒真不像会害人的人。暂且相信你一回,免得我老张家的杀错了无辜的人。
”
话罢就拿出了一个小瓶子,从那里面倒出来两粒药丸给谢青雪吃下。才起身把门锁了向船上走去。
凤白炽马上问道:“谢公子?谢公子?现在感觉怎么样?好些了吗?她给你喂的是治伤的药吗?”
谢青雪在那边动静全无,好一会才发现那边传来一阵稻草的响声。可是谢青雪的嗓音明显的怪异了许多,而凤白炽这方看不见那边的动静,只是干着急。又摸索着去找他。
只听他道:“先不用过来,服了两粒药身上倒是轻松不少。只是这药效齐佳,怕是那船主给我吃的多了些,现在只觉的浑身跟火烧了一样。想必用的一些阳火的药材做的。不碍事,我在这躺一会,休息休息也是好的。”
凤白炽听他说话利索,药也管用便也放下心来。又靠着墙这边坐下,好像想到了什么,突然朝着门外问去,“门外的是玉成和赵公子吗?”
很快的赵南枝的声音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响起来,他像是很虚弱,声音很小凤白炽要集中精力才能听到他在讲些什么。
赵南枝问道:“王女你这些天在这里受苦了,身上怎么这样多的伤?这个船家一路载我们过来的,你怎么招惹了她,她要这样将我们赶尽杀绝?”
凤白炽安抚道:“你不要着急,这个船家也怪的狠,也不和我说到底是什么恩怨?她只是说我杀了人,让我自己想起来。可是我在这里坐了几天牢也没想个明白到底惹了什么祸事。牵扯出她来?”
赵公子与她搭完话,一旁的秦玉成也没啃声。在船家走后,她才被赵南枝慢慢从地上扶靠起来。又一头仰靠在背后的米面袋子上,半边脸上泥土遍布。硬生生将一张玉白俊俏的容颜给遮了过去。
她闭着眼似乎在歇息,只是身侧的双手似乎还在跟什么人较真一样死死的握住。
凤白炽见没人说话便又问道:“赵公子,你中的那什么软香散厉害吗?几个时辰能动?”
赵南枝答道:“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解,这药效霸道的很,让人浑身无力,武功竟然像是被废去一样。可是我明显感觉得到体内的内力没有流失。”
凤白炽道:“那便是没有被废去,你们不是在谢公子那屋藏着吗?怎么也找到这里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