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玉说的严厉,花玉心中不免惴惴不安,他惊道:“王女竟然此时不在府吗?”
翠玉心中有事,口中训斥花玉道:“你竟然连王女出去都没看到,一天天的只顾着扫叶发呆了吧!叫人家公子好等。”
花玉连忙道:“那翠玉哥哥我去通知他们吧,就不劳你去看脸色了。”
翠玉道:“你也知道你自己做事疏漏了吧,这里不用你,我去就好。”
翠玉行了几步又叮嘱道:“下次记得千万别开西面的门,记住了吗?”
说完便留下呆立在原地的花玉走了。
翠玉推开门,屋内一打量,最先是往正对着门的椅子上看去,明显没人。
又去看塌那边,上面也只是稍微弄乱了些被子,人却是没有的。
最后才看向原来放置着书案的那一侧,一看就让他吓掉了魂。
他连忙把门牢牢关上,进了屋,只见一个白袍公子静静背对着自己站着,而那一边被做成的檀木桌上被高高放置着几十个无名的牌位。
翠玉不由得紧张起来,他心内暗暗想着措辞,怎样才能向这公子解释这样怪异而荒谬的一幕。
可是赵南枝却好像对于出现在身后的翠玉并不惊讶,他甚至先开口说道:“你家主子倒是有心了。”
赵南枝说的笃定,翠玉心内波涛翻涌。他难以相信,赵南枝竟然光看这些无名的排位就猜出凤白炽在供奉着什么人。
翠玉道:“赵公子王女今一早就出去会友了,这会怕是也来不及喊了。这屋里的牌位……”
赵南枝把手里的一枝香放于香炉内,又开口轻声道:“这段时日出的大事总共就那么几件,看这些排位的数量我已经知晓她供的是谁。”
赵南枝转过身,翠玉冷不防的与他正面相对。
这赵公子穿着一袭干净的白袍,像是新作的没穿过几次。腰上也不系时下流行玉带,只用了几抹青玉色的一指宽的棉绳松松的束在腰上,垂落下几根飘带样的青色。
宽宽的袖子正好遮掩了公子的腰间,倒是看不出什么宽窄来。
而这位赵南枝面白漆目,凤眼上挑着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。
可是刚才说话间却不见冷薄。想也就是个话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