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认吧，指使夏倩倩对我下毒的是你，窃取我父亲试验资料的是你，陷害薛青山表哥的是你，用减刑骗取服刑人员来当志愿者的是你，用志愿者进行活体实验的还是你。”白以歌列数了无恨老贼的一系列罪行。
“这些都是我做的。承认了又如何，你又没有证据，你现在指控我又没用啊。”无恨老贼嘲弄道。
“这可是你本人亲自说的，我现在确实做不了什么，但是我已经把刚刚与你的对话录了下来，录音自动云备份，我已经设置好了，只要我一死，我这些年搜集的证据会连同录音发给BK集团董事会、我的助手和客服，您就等着戴银手镯吧。”白以歌还是留了一手的。
“呵呵，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什么牢狱之灾吗？我可是有重大发现和发明成果的科研人员，你觉得祖国会忍心就让我这么归西了吗？”无恨老贼讥讽道。
“好理解，你倒是提醒我要检举你涉嫌学术造假。”白以歌是个知道实情的。
恐怕自己母亲被诬陷学术造假也有他一份，只是所隔时间过于久远，她难以找到证据。
“你这叫说什么的话，研究人员的事情算偷么？”无恨老贼孔乙己附体，又说了什么“读书人窃书不为偷”之类的话。
惹得白以歌和一众黑袍人都笑了。
“你们笑什么，这有什么好笑的。”老贼心虚道。
“我们不会笑，除非忍不住。”白以歌临危不惧，还有心情说风凉话。
“少废话，接招！”老贼一定是个武侠迷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还在咿咿呀呀模仿着大侠，“黑袍人，列阵！”
那追着白以歌不放的十八黑袍人皆是脱下袍子，露出了本来的面目——异魔。
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，新教跟异魔还有更深的联系。